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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祯之前就有过猜测。

    只是她不敢下定论，确定心里的猜测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……

    他就这么明晃晃地说出来了。

    姜祯抬眸，问他：“你之前说你要赎罪，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？”

    陆北臣薄唇微抿。

    “不方便说吗？

    姜祯是故意这么问的。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河风吹风，吹得两人都有点生冷，河水漫漫，日夜不停奔流向前。

    他却只是松开一点点，季芯澄倒也不至于喘不过气，只是怪异顾少泽突然的默不作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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